sp;她不算重,估摸着也就八十来斤,依偎在他怀里没有丝毫羞赧,甚至还凑到他胸口处轻嗅了嗅。
“你身上什么味道?”
快步跑着的男生放慢了步伐,费力的解释了句,“白兰。”
以为话茬会就此戛然而止,可领口处肆意的柔荑让他彻底僵在原处,胸口悬挂的白兰花被她扯了出来,她抵着鼻尖嗅着花香,微皱的眉头透着诧异,“你戴花是为了遮狐臭吗?”
狐、狐臭?
沉嘉言被她问懵了,听闻有狐臭的人自己是闻不到气味的,难道他真的有?
脸色在红白之中来回切换,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语言,压低声音朝她道歉,“刚刚不好意思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她将手中的白兰扔回他的衣服下,懒洋洋地依着他臂弯,“那棵树昨天被修剪了枝,我踩空和你没关系。”
脑海里回想起前几日同桌的吐槽,“那个路曼平日总是趾高气昂看不起其他人,看人都不带正眼瞧的。”
从那刻,嚣张、跋扈,这两个词就烙在他心中的路曼身上。
可……面前的路曼嚣张吗?跋扈吗?
她甚至还安慰他?
医务室可能由于是早上,并没有护士值守,沉嘉言将她放在外侧长椅,有些不安的在旁侧踱步。
虽然路曼说和他没关系,但毕竟是女孩子,若腿部留疤,日后一定会怪罪到他头上,毕竟是他那一声呼喊导致了后面她的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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