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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曼抬头看向齐蕴藉,“喊你呢!”
可惜,旁边的人根本不接他的话茬,拾起碗筷就往厨房走。
阚斉渊见他离开,立马掀开遮着身体的毛毯,拨开蛋蛋,露出一根还未拔下的银色细物,“这是什么?”
路曼瞅了一眼,“你的蛋。”
“我不是说这个!后面扎在肉里的,是什么?”阚斉渊急的想暴走,大早上醒来那处跟失去知觉一样,上厕所都没有尿意,一摸竟然有根东西扎在那里。
她是想让他断子绝孙吗?
路曼仔细瞧了一眼,了然的点了下头,“针。”
阚斉渊:“什么针?哪来的针?”
“针灸的针。”路曼慢条斯理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,抽了张纸巾擦拭嘴角,随手在他身上一晃,银针就被拔出。
阚斉渊差点没叫出声,“你为什么要扎我那里!我早上上厕所都上不出来。”
“不会吧?”她疑惑了,撵起他的玩物揉了揉,冰凉的东西像是吹了一夜的冷风。
肉物在她手中被反复翻来覆去,就像研究哪块猪肉红烧好吃,哪块剁馅包饺子。
未等他发火,她指中快速在他腰侧一点,抓着他的肉物撸了两下,“没事儿,空调吹的没知觉了,多搓搓等会儿就好了。”
话音刚落,他的下体就开始膨胀,全身血液飞速冲至阴茎,胀得比昨晚还要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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