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子一湿,一股不属于身体的粘稠物吧嗒一下掉落在两腿间,砸溅在浑白的脚趾上,很快是第二坨,第三坨。
越落越多的白灼似乎在提醒她昨夜是如何骚首弄姿,让男人一次又一次射进体内的,偏偏那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肉棒,把她治得要了一次又一次。
一定是他也想,路曼摇晃着脑袋,意图将浑身赤裸的男人抛出脑外。
“在看什么?”门缝拉出一片白日的青光,齐蕴藉走到她身后,她快速将手中的鞭子塞回抽屉,“没什么。”
他也不多问,主要是她脚踝下的白色液体太过腥膻,他的视线第一时间聚集的是她的腿,而不是她的手,“要先洗个澡吗?”
手术室里有情趣用品,还有浴室?
路曼嘴角微抽,又想到昨夜绑住自己手脚的链锁,顿时明白了什么,接过他递来的衣服往卫生间走。
他给的是黄夫人年轻时爱穿的旗袍,白色重工花纹,被光照着才能看出不一样的绣工,花朵绣的惟妙惟肖,一看价值就不菲。
路曼胸大腰细,看着虽瘦,显腰身的衣服一穿,众人的目光便只能聚集到她身上,她的长相反而会被压下一筹。
穿着旗袍散头发不太搭,她想了想,扯下脚踝上早已松散的铃铛丝带绑上发丝,随意绑了个低发髻。
齐蕴藉呼吸停住,压着心头的惊艳,继续穿着不太合身的外套。
黄秀文儿子的个子没有他高,裤腿短了一截,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颜值,尤其是略微撑开的衬衫,一下就让路曼想到了昨晚的触感,指尖抓在上面的回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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