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了,但吸进去的没办法,目前她还处于兴奋状态,不知道会持续多久,按以前毒品的情况,可能是几个小时,但她刚刚说是新研发的,具体的得看她的身体情况了。”
齐蕴藉认真听着他的话,时不时点头,比在产房外等待妻子孩子的准爸爸还要认真。
“你可以进去看……”
黄秀文话还没说完,身子就被撞到一旁,一阵龙卷风刮得他的袍子呼呼作响,还未开口责骂,耳朵已经被揪的高高翘起,“疼疼疼,老婆,我错了,轻点儿。”
“轻点儿?你怎么敢提,骗我这么多年,还把那些玩意儿留着,是不是还贼心不死!”黄夫人拉扯着他发红的耳朵往楼上走,手中看着用力,实则轻飘飘的,对他来说不过是虱子挠痒。
“老婆~”黄秀文黏在她胸上,撒娇的样子和小狗看到主人时一模一样,嗓音恶心到发嗲,“我错了,我就是喜欢你在那里的样子,舍不得拆掉嘛,今晚任你打任你骂,就是别不让我上床,好不好老婆~”
“还想上床,想得美!”
“路曼……”齐蕴藉在室外毛手毛脚的,到了室内反而捻手捻脚,生怕惊扰了此刻似乎了无生息的女人。
病床上只有床头打着一个泛白的聚光灯,光束汇集在她肩头,她散乱在枕侧大片凌乱的散发让她的脸看起极其的小,好像还不足他手掌伸开那么大。
微弱的呼吸带着胸脯上下浅浅晃着,薄毯许是挣扎间跌入了地面,腿间白到刺眼的皮肤在昏暗视线下,更加显得诱惑。
明明只是一个大字型摊在床上,他的心口还是不自觉痒了起来。
齐蕴藉自嘲的笑了声,捡起地上的不锈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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