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他都不知道。
龚永长才走到门口,路曼就跟着起身,手心摸上了水果盘里的水果刀,几个男人丝毫没有察觉,直到她压低声音站在某一人身后。
“龚哥,你知道你为什么几次叁番遇害吗?”她将匕首抵在那人腰后,“藏了这么久的奸细您都没发现,心真是大。”
那人腿软,直接跪了下来,“我、我不是!龚哥你相信我,我跟了你五年,我真的不是奸细。”
龚永长本就生性多疑,看他这副被吓尿的模样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测,腰间的枪支已经摸了出来。
路曼冷眼扫过他的洞口,那黝黑的玩意儿先是扫在她的额上,再缓缓移到她身前男人的心脏处。
“我说我怎么去哪都能碰到祁焱的狗腿,搞半天是你丫的出卖我。”
“龚哥,回去处置,别在这见血。”她提醒,将擒住之人扔给旁边的男人,看他骂骂咧咧带着几人走出包厢。
扔下水果刀之时,手心后背都是黏腻的凉汗,窗外闷热的风透过缝隙钻进包厢,燥热的空气让人喘不上气。
地上瞪着双目的两个男人还以之前被丢的姿势蜷缩在地上,那眼神几乎快将她生吞活剥,她正想蹲身给他们解绳索,门外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。
她一手拎着一个,抬脚快速踢开浴室内暗门。
祁焱走进隔壁包厢看到的就是这极其香艳的一幕,浴室泡沫纷飞,地上满是滑腻腻的冒着小泡的液体,女人连衣裙挂在洗手池上,内裤勾在门把手处要落不落的。
而浴池角落,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被绑在水管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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