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簌簌往下滴血。
他一把将她拐进屋内,重重反锁上门,从口袋中掏出方巾帕子,撵着伤口就欲包扎。
路曼这才反应过来,大脑接收到疼痛的信号,歪着脑袋不敢看。
原本结是要打在外侧,可拉着两只方巾耳朵的手在看到她闭眼的那刻停住,耳朵换了个位置,靠近胸部那侧系紧了结。
“我要慢一步,子弹打穿的就是这。”他指的正对中心,指腹碾在乳尖上,原本软塌塌的小点竟慢慢立起,在衣襟上凸起了个小小的豆印。
她今日穿的抹胸礼裙,内里只贴了个薄薄的医用敷贴,根本禁不住这般按压。
耳廓不禁有些红,他说的也确实没错,她不退反而并不会被绊倒,也不会无缘无故挨到这一枪。
抛开先前的积怨,今日上错船的是她,自出风头的也是她,崴脚差点被枪杀的还是她。
她不敢看他,只是拿着裙摆擦拭手臂上的血水,闷闷道:“谢谢。”
“不用,记得欠我个肝就行!”祁焱怕她疼笑着调侃,但这话只会让她更无语。
肝怎么还?要不她给他送十斤猪肝?
不成,要真送了,他肯定又会说她的肝只值十斤猪肝,或者拐弯抹角骂她是猪。
见她闷闷低着头不说话,祁焱抬手想摸摸她的脑袋,又自觉这动作像在摸dake,悬在半空的手转换阵地,抚了下她的脸。
“我去给你拿伤药,谁来都不要开门,等会儿我会给你发暗号,三长一短的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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