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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焱在忍,在压,在将心中那股越烧越旺的火气收敛,可浑身愈发滚烫的毛孔尽数张开,耳朵里还能听到孔洞一个个炸开的声音。
他克制着自己手下不要用力,也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能再次冲动。
可已经尝过生肉的狼,又怎么会再去容忍自己吃没滋没味甚至会让嘴里发苦的素食呢?
路曼硬撑着胆子,毫不留情的在他“伤口”上持续撒盐,“哪个不比你久啊!最长的一夜做了七八次,早上起来还在做,体力好得不得了,一次最少四十分钟以上,别提多厉害了。”
颚下一松,脸也渐离,她隐隐松了口气。
其实哪有过夜的,她一般最多吃两三次就走了,很少有和男人睡在一起。
唯一一个,不提也罢。
布帛撕裂声断断续续地,连衣裙彻底报废,成片的破布从她胸口处滑落,娇媚的身子上只有白团子的小衣服还算完整。
可紧接着滚烫的指尖带着寒意贴上了蝴蝶骨中央处的刀排扣,似乎是第一次接触,他研究了很久,最后还是靠蛮力直接将弯曲的扣子给扯成半直状态,无法扣住另侧小卡扣的刀口萎靡着脑袋。
内衣带子从肩头滑落,架在被绑的双手之上,黑黑的罩子散发出幽幽的香气,歪七扭八的扣子宣告了它一生的终结。
“七八次,四十分钟。”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兑出来的一样,干巴巴的像是用尽了的牙膏,“那我破了他的记录可好?”
可好?
神他妈可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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