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结。
轻轻的一下,像是毛絮在水面上划过,痒痒的,吻过的位置却像被火燎了一般,让他颤抖。
他别开眼,起身放好吹风机,“我去洗澡。”
“洗澡?过会儿再洗也不迟……”
文尧还没等迈出步子,便被她推到了沙发上,扯开了领带和顶扣,咬了锁骨,又吻了喉结。
整个人处于被动,好似谪仙般的高岭之花,不染尘埃又偏偏被迫陷入泥沼。
不能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