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矫情和反复不定。
褚骁抬起大掌,拇指擦去她滚落的泪珠,心头绞痛,却还是要逼她一把:“我走了不找你了你就会变得开心?这真的是你希望的?那你又在哭什么?”
一连串的问句把她问倒,她张张嘴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,哽咽着把头埋进他的肩膀,眼泪滑落到他的锁骨,褚骁心头一烫,无奈地抚了抚她的后脑勺。
他没再步步紧逼,只一下下地拍她的背给她顺气,等她哭够了,才抬起湿润的小脸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很生气?”
鼻尖红红的,眼睛、脸颊也红红的,像颗熟透的水蜜桃,褚骁狠不下心,哄她:“没有生气,就是有点难过。”
闻言她心虚地收回抱着他腰的手,吸了吸鼻子,褚骁立马从床头扯了一张纸巾帮她擦了擦,却正好看到桌下的垃圾桶里已经堆了大半桶的纸团,这是一个人哭了多久。
褚骁再也不想纠结一些有的没的,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,蜻蜓点水式的,方芮却感受到了其中满含的爱意和珍惜,更加觉得自己之前做错了,成绩退步也不能怪这段感情,差距是客观存在的。
她整理好思绪,才缓缓地问出口:“你是不是会被保送清北?”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褚骁眼皮跳了跳,思索一番,终于找到症结所在:“这个得看下学期物理竞赛的成绩,不过我的目标也大差不差。”
话音未落,方芮眼里又聚起水意:“那我们是不是要分开了?”
褚骁又心疼又好笑:“谁告诉你的?这么多好学校,不是非得在同一所上学。”
“可是可是不在一所学校不就是要分开吗?而且我一直在退步,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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