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龚伯伦用可怜的语气问:「做什么呢。」
「想吹乾头发。」刚才迁就龚伯伦的性致,只在床上滚乾了身体,枕头也沾的一片湿漉漉,湿冷的感觉根本不能睡。
一句话勾起龚伯伦的喜悦,被他强迫留长头发的何立凯从来没在意过发质什么的,只有他一个人在细心照料那头漂亮的发丝。
这是不是代表,在你的心里深处他也开始有一点重要了?
他把人按回床上,亲亲何立凯的额头。「等一下我帮你吹。」
「为什么要等一下?」
「因为我又想做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