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声骤然沉了许多,如同一条被拉长的丝线——她怔了怔,脖颈上落下一个轻柔的亲吻。
“茵茵。”
她听到他叫她,声音像掺了沙子一样哑。
芜茵直觉感到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似乎在隐隐昭示着什么。
贺知延好像在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,这不禁让她为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要分开的决定觉得有些冲动,起码要等他解决好那些事情再开口,兴许他会好受一些。
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,而且只是时间早晚问题,那些话终究要开口。
她应了一声,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。
“怎么了?”
贺知延没有继续说下去。他圈着她手臂的手越收越紧,好像想低头埋进她的怀里,手臂的肌肉箍着她的身体,甚至让她生出有些不真实的痛感。她侧头望向窗外的月亮,明月高悬,将整个院子照的清清楚楚。
“茵茵,如果我能——”
他的声音却突然中断。
如果……怎么样?
他将剩下的话吞了回去,沉默着从她颈间抬头,手掌缓慢地捧起她的脸颊。
“没事,茵茵。”
一河之隔就是越南,混黄的河水一眼看不到底部。这条河大概宽十米,岸边矗立着一块界碑,比其他河流要平缓,但沿岸遮掩的茂密树木早已被砍掉,从高处看一览无余。最近附近另一条河的偷////渡情况更加严重,而这条河两岸没有可以遮掩的树木,所以选择从这里逃走的人不多。
漆黑的天色下,杭路依旧两手带着手铐。他蹲在岸边,目光谨慎地扫过周围的景色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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