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起以前作为舍友的纪衡也问过她类似的问题。
那时刚上大学,纪珩只要不在封闭训练期就会跑到她们学校门口来。
他个子高,军训又晒黑了一点,站在学校门口格外显眼。
芜茵对纪衡解释,其实他也不算是没有缺点。从小到大,他都太黏着她——只要别的男生和她走得近,他就会不依不饶地跟在后面打破砂锅问到底。交往以后,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危机感,看着实在有点矫情。
一个警校生,说出的最害怕的事情居然是——
“我怕茵茵不爱我了。”
纪衡听到这里,掉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芜茵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窗外的雨声打断了她的回忆,身后的人没有再继续发问。他低头揽过她的肩,像往常一样将她抱到了怀里。芜茵的手被压得微微发麻,随后听到耳边沉重缓慢的呼吸,极痛苦似的,缓缓从耳边流过。
“茵茵,晚安。”
天气预报过后是晚间新闻,电视荧屏在漆黑的病房中发着淡蓝色的光。这一整层的病房都已经被空置出来,前前后后有六个保镖守住了走廊两端的两个出口。病房里只有新闻播报声和外头传进来的雨声。
贺亭抒靠在枕头上,轻轻动了动手腕上的束缚带。
“据新闻,根据关于巡视工作统一部署,二十////届巡视的15个巡视组陆续进驻单位。今日中///央第六///巡视组进驻平江,动员会召开,平江市///委书///计常文遇主持会议并发表……信///访受理方式为……邮政信箱:东湖路a134号邮政邮箱,电子邮箱……”
电视里的主持人正报道着本地新闻,贺亭抒抬头看向电视中的画面,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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