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轻轻地开口询问:“茵茵,我可以吻你吗?”
仿佛她不答应他就要哭出来。
怎么有人会用这样的诡计索吻?她在日记里这样写。他眼睫轻柔的碰到她的脸,那种感觉像她在伸手摸一只大狗的毛,带来无法言说的愉悦和奇妙的快感,如果那时候纪珩提出任何要求,她说不定都会答应,更何况只是一个吻。
芜茵闭上了眼睛。
她觉得自己的眼泪马上就要掉出来。
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