茵茵,你让贺知延接电话,他的手机一直没人接,”那边的声音猛然提高,“他早上回家把我房间的一瓶香水拿走了,那个香水是我自己乱调的,搞不好会毒死人,他不是拿去送给你了吧?”
“没有,先不说这个。”芜茵听着浴室的水流声,声音停了停。
“亭抒,贺知延最近是不是生意上有不顺利的事情?”她轻轻叹了一口气,看向门口的方向,“他从中午就开始洗我的衣服,洗到现在,也不说为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