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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事情该怪谁该恨谁该劝谁该骂谁呢?是世道的不公?是时运的不济?是命运的多舛?还是苍天的无情?
呵呵,我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。
她轻声的问我,会嫌弃她吗?
我摇头,当然不会,怎么可能会,这个答案我是知道的,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嫌弃她看不起她嘲笑她,我很心疼。
远处夕阳越来越沉,将大地的金黄染成了血红色,天上的几朵白云被点着了,也跟着熊熊的燃烧,今天的风有些大,吹得我们的衣服呼呼作响,满坡的野草吹的摇摇晃晃,不堪重负的弯着腰屈服着。
我们往下挪了挪位置,重新坐下,落日澜西侧,风稍微小一点。
草丛中有许多野花,我跑过去踩了一些,用狗尾草扎成一束,送给她,是那种枝干长长的,但是花朵小小的,白色的花瓣,黄色的花蕊,郁郁葱葱,遍布山坡,北方的夏季甚为常见,所以很容易就采到了一大束。
这种花我之前一直用土话讲叫鸡屁股花,花名很粗俗,但是花还是很美的,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它也有个漂亮的名字,叫飞蓬菊,一年生草木,寓意知足常乐,随遇而安。
这很像她。
我把花送给她,她接过去笑的开心,说,真漂亮。
我嘿嘿笑,想说没有她漂亮,但是没说出口。
她说,谢谢。
我说不客气。
她还是说,谢谢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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