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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这只手每次都在自己身上作乱,她便气不打一处来,使劲地揉着。
「不知太子妃玩的可还满意?」江承乾一开始便是在装睡,如今睁开眼带着笑意,看着怀里的女孩。
「我才不是太子妃。」季宁慈将他的手放回原处,翻过身闭眼假寐。
「我就真的那么不堪吗……?」看着假寐的人,江承乾呢喃道:「不堪到你即使冒着风险也不愿嫁我。」
一旁假寐的季宁慈拢了拢身上的被子,装作没听到。
隔日早起时,江承乾已经不在了,床上连余温都没留下。
季宁慈似乎已经习惯了,她一如往常的下床,就见桌上放了一张字条和一碗药。
-昨晚你又发高热了,桌上的药吃了,注意身子。
他不能叫人看见出现在她的院子,这药自然是自己去厨房熬的,季宁慈看着桌上那碗汤药,内心有那么一丝丝触动。
然而,体内微微传来的痛意在提醒着她,她自己的身子骨不好,活不了几年,当不了太子妃。
一滴泪水滴进了汤药内泛起了涟漪。
「对不起。」她哭着道:「为什么我如此体弱?为什么我们要以那样的方式相遇?为什么偏偏让我遇见你?」
这些倾诉般的呢喃散在风里,没有人听到。
守丧期三个月一下便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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