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坏笑一声:「大功告成。」
季宁慈一脸委屈的缩成一只毛毛虫在床角扭来扭去。
「怎么都绑成这样了还那么不安份……?」江承乾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快耗完了。
「哥哥,我冷……」随后,季宁慈停止了挣扎,轻轻地说道。
闻言,江承乾将手放到她额头上,却发现她的额头似乎比刚刚更烫了。
「唉……,别动了,都病成这样了还不休息,那么能折腾。」江承乾从柜子里翻出退热贴贴到季宁慈的额头上,然后将手脚还被绑着的她塞回被窝里,随后又想起了什么,温声说道:「喝酒时都没见你这么能闹腾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