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诉沉面不改色的启唇:“朱雀喜坐软垫。”
“那我不坐了。”白栀将垫子从屁股下面抽出来,用术法丢回原位。
“新的。”他道,“可以坐。”眼皮子都没动一下。
“夺人所爱不好,是新的,就更得让朱雀第一个来坐了。”说完白栀疑惑的:“但朱雀才从这里出去,竟然没坐吗?”
诉沉脸色一顿,不再多言。
但白栀也不再坐了,她索性站着,视线在室内打量。
多是黑白两色的装饰,但用的都是不同的黑。层次分明,倒一点都不会显得沉闷压抑。那些大片的白瞧不出是什么材质的,但都很亮。——有光的发着光,无光的也透着亮,从半透明琉璃似的黑色里面过渡过来后,在地面上留下琉潋的光影,多余出去的光源又会被极致的纯黑色吸收干净。
那一整面都是丹药瓶子的墙此刻蒙着一层毛玻璃似的雾,只能模糊的看见里面的瓶子,大大小小,按顺序和颜色分门别类的放着,高低错落排列有序。
“昨天那两瓶药是给错了?”
“我不是拓海,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。”
“那是少给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今日叫我来是拿什么?又为什么不直接让传话的人带过去,交给谢辞尘?”
“你话太多了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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