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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她才问出口,毕业典礼那日能否去赴约,儘管我多想再和她说些心里话,嫌她记忆力很差,分明说过拥有那条鍊子,她所期盼的都我能替她完成。
可最后我却也只能给予肯定,深瞅她担忧的神情,发出单音节:「会。」
听闻更加确信的回答,对方绷紧的眉心松开来,露出笑意,倘若不说明清楚,对于简意的注视会无止尽地下去。
想用不理智的方式断开自己对她的在意,却同时也造成了简意的伤害。和她说,其实她也是我的秘密,得到的反应是她滞愣地张着唇,与过去没什么两样。
也许那句话里掺杂更多的是私心的坦白,而不是让自己放下心的宣言,我这么想。
倘若胖子得知了言语所包含的意义肯定会批评我一番,外加撞见我轻吻简意额心,大概会痛扁我一顿,再轰出教师圈。
不下几次踩过逾矩的那条线,原来我真糟糕到一个无可救药的地步。
「你大概不会懂吧,这种拥有希望又失望的感觉。」听见简意这么说时,我仅能够含笑地望着她,轻笑自己,难以说明的情感于胸口边扩散开来。
我是一开始就不能抱有希望。
你懂吗?
简意,你大概也不懂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