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泽墨,你要知道你的身份!」
缓和气氛的我轻笑,却似更火上加油,胖子恐怕误会我在嘲笑他了。
「别生气,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。」我碰上他微肉的手腕低声应着。
「你已经逾矩了,你明白吗?」
我抬眼对上那双细长的凤眼,平稳的语调否定他,「我没有。」
「有!」他压低音量,慍怒却间接出现在他细微的表情变化,「光是对简意好,这就是逾矩。」
胖子放开我,反之眉心打了个结,见他极力想灌输观念给我时,才察觉,他早已不把我当工作上的同事,而是朋友。忠告也许就是这人最拙笨的友善方式,老师这职业的确适合他不得了。
「你越对她好,简意受的伤就越大。」他收回手,无意识栓成了拳头,「这点你不是最清楚吗?」
我清楚。
甚至这就像反作用力,对她越好的同时,我也会痛。
「同样身为老师的你,应该明白自己掛着什么样的职责,我了解你许多,你懂我在说什么的。」
我确实不该与学生有那样的互动,一律平等这种事,到底要如何实践?秉持古板性质度馀生,于我而言根本是荒诞愚蠢。
平衡都有倾斜的时候,人的偏心又何尝不是?
人与身俱来的情感这装置,连开关谁也找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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