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离开校园以前,和守卫室的老伯打了招呼,他亲靄地举手朝我挥挥,想当初跨年时候我被他有「活力」的斥骂,如今却坐在木製的摇摇椅悠哉清间,看不出曾有过那段既严肃又严厉的风光。
我长大了地中海老伯却老了,这大概就是人生吧。
从童山濯濯的模样来到了真正的不剩一根发,我坏心地喷笑,在见着他的时候。
看似是不记得我了,要逼他想起数年前的小片段是有点困难,在我欲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却被老伯叫住:「小姐,你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吗?」
我瞠目,惊喜地旋过身来,「是啊!老伯,你记得我吗?你之前还把我骂个臭头耶!」
他皱起眉头,抬头纹鱼尾纹各种纹都挤了出来,看起来痛苦的样子我急忙道:「噢不!不用勉强!忘记也没关係!那已经太久了。」
老伯撑开眼皮抬眼若有所思地瞅向我,思忖半晌指着我:「你是泽墨那小子的学生吧?」
「啊?」
「那小子还在这教书的时候经常都会买午饭给我呢。」语落老伯爽朗的大笑,好像替他省了不少钱,用口齿不清的国语,约莫是怕我听不懂台语。
老伯像把我当朋友一样地诉说过往,听起来他已不记得我是谁了,但似乎对我们班很有印象,我笑得开心,被抓了下来与他聊了半小时才离开,我才晓得自己原来很有老人缘。
没想到回到这里我听见最多的是关于老师,不过这回我倒没什么掛念了。
回到家窝前,炙热的火球仍不放过我似的高掛于上头那片天,在经过那间杂货店的时候顺势买了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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