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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独不是自己。
姜露一点也不觉得开心。
她喜欢作画。
画江、画海、画锦绣山河。
家中嬷嬷却撕了她的画,只准她练琴、习舞、精进绣活,不允她做这些浪费时间的无用事。
一回、两回……她也曾告到父亲、母亲那处,苦求无果、领了一顿惩罚,直到很久之后才被告知,这其中其实也有父亲母亲的意思。
挨罚、受骂,被迫谄媚那些男子的时候,姜露偶尔也会羡慕谢鹤怡。
她不是没有哭着问过自己的母亲:“为什么鹤怡公主就不用像她这样?为什么公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可以骑马、射箭,可以不顾任何闺阁礼仪在外头肆意扬鞭?”
“很羡慕她是吗?”春光明媚的日子里,母亲同她的话却让她的心凉了半截,“谁让她是姜姝的女儿,谁让她有个做了皇后的娘亲呢?等日后你成了皇后了,你也可以让你的女儿那样。”
“只是她也只有这几年能笑得出来了。”
“公主的归路向来也就那几条,要么和亲、要么用来拉拢权贵。我儿啊,要我说她还往后兴许还不如你……为娘连着好几年都去烧香拜佛了,说不定我们姜家第二个皇后就出在咱们这一房。”
“到时候让你祖父、父亲、大伯二伯他们好好瞧瞧,可算是要为母亲争这一口气!”
话有许多。
姜母不止同她说了这些,还提到了姜皇后:“皇后这个位置是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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