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都因着两人的动作“吱吱”作响。
但也只是谢凛单方面被踹。
怕不经意伤到鹤怡,他半分都未还手。
莫名其妙开打,打着打着又变了意味。
鹤怡从床下拾起麻绳,未能有时间思索为何会有这种东西的存在,她就拽着那根麻绳,缠绕几圈,将谢凛捆在了床头。
骑射、扬鞭,鹤怡都精通。
围猎场上也有她的一抹英姿。
在体力上鹤怡虽不及谢凛,可谢凛不知怎的又不挣扎,任由着她动作,因此捆个成年男人对她来说不是难事。
绑好之后她又踹了他一脚。
是朝着他胯间去的。
额间布上薄汗,因着这等激烈的动作喘息不止,温润的一张面上满是隐忍,眼尾泛着绯红,他唇间微张,忍不住地呻吟出声。
她的所有难堪模样他都记得。
那他呢?
打他、骂他,鹤怡发现所有刑罚都不如做这种事情得到的心里快感来的强烈,她越是在他身上加诸什么,同他走得越亲近,看他脸上出现旁人瞧不到的表情,她就能明显感觉到心里不知名的那份怒意在慢慢消失。
想看谢凛难堪模样。
鹤怡抬脚,垂眸,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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