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不希望看到任何人,越有人上赶着解释越心烦。
至少小时候的鹤怡是这样,
那她如今长大了会改变吗?
会的吗?会的吧。这点谢凛不敢肯定,他现在都弄不清楚她的心思了,她小时候不是时常说他好看,觉得他笑起来时最好看,希望他能多笑笑吗?而如今他朝着她笑,她又嫌他了,还说出“笑起来真的是难看死了”这种话。
她就真的这样厌恶他吗?谢凛想。
谢鹤怡这般甩袖就走的模样令姜露也难以理解,不过她知晓这位公主殿下被宠坏了,也随性惯了,向来是这样,不用考虑半分所要承担的后果,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了。
但谢鹤怡是公主。
就如同姜露父亲和母亲一直以来训诫时对她所说的那样:管别人做什么,她谢鹤怡那样是因为她生来身份就不同,谁让你投胎到姜家了?只要在姜家一天,你就得学好琴棋书画,读好《女德》和《女训》,把所有贵女都比下去,将她们都踩在脚底下,拼命往上爬。
笑到最后才是赢家。
“那样的话,等你成为皇后了,你也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是了。
姜家不是一直以来都在教她这点吗?女子要自洁自爱,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只有找到一个好男子嫁了,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,依傍着对方越走越高。
日复一日的灌输,差点让姜露迷失了自我。
知道是不对的,可她没有出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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