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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近成这个样子,不费力的说,青年一伸手就能揽过她,掐着她下巴同她唇齿交缠。
“说!究竟是谁许你来这里的?”气势汹汹的,鹤怡正在气头上,全然没意识到这点。
只拽着衣领还不够,她把谢凛看向她的眼神都当成了不服气,三言两语之间就扇了他一巴掌,又使了力,朝着他使劲捶了几下。
气极了什么都能说得出口: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要是再不说,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,直接将你丢进后院那口井里?!”
虽是被钳制、被诘问的那个,但方才鹤怡急着骂他、脚底打滑没有站稳的时候,还是谢凛分出神来帮着扶了一把。
清楚鹤怡的性子,谢凛知晓这个时候最该说些什么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她才会消气。
可他纵使知道,话到临头了却依旧没顺着她的性子,反倒故意起了旁的心思,悄无声息间同她更近了些,带着她将事情捋了一遍。
“公主,我知这些并不是您的真心话,您从宗人府将我带出,又留我这么久都没杀,想必是不急于一时的。”
鹤怡瞪着他,斜睨了他一眼,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:“别天天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,这么能猜。这么有能耐,没有我的允许,这公主府的大门,你不还是照样连半步都跨不出去?”
“鹤怡公主,我知晓的。”
谢凛颔首,“鹤怡”这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的重,他脑子转得快,知道方才鹤怡问他那么多,无非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结果,“有些事情您虽没说,可谢凛心中自有考量。”
“照您所说,您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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