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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偏偏将她窥了个彻底的人是谢凛?!
他们两个本来就不对付。
她前不久还让他当众下跪,在一众男宠面前那样羞辱他。此刻他将她瞧了一干二净,手握着这样的把柄,他又该怎么报复她?
想都不敢想。
纵使她极力安慰自己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羞耻感还是争先恐后向她袭来。
谢凛一个死瘸子还能走多快?
顾不上穴间不断溢出的汩汩水花,谢鹤怡忙扯过衣衫将自己围住,趁谢凛没来得及离开,快步到了他跟前:“站住!”
鹤怡逼近,一双凤眸里满是怒气,不由分说掐了上去,揪住他的衣领,恨不得现在手里拎着一把刀,一下将他灭口,让他再无法睁眼看她、再不能说出一句话:“贱人,你在这做什么?又是谁许你来这的?”
最危险的地方即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翻进浴房,撬开瓦块,隐蔽的缝隙里窝着完好无损的账本。
只可惜谢凛终是慢了一步。
账本是藏好了,人还没来得及离开。
听见窸窸窣窣外头宽衣解带的声音,接着水声响起,不晓得鹤怡会在浴房里待多长时间,一时之间难以离开,索性躲在屏风里侧静观其变。
只是出乎他的意料,能看到鹤怡自渎,是他想也没想过的事。
她贴他贴得极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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