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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亭玩的把戏都是谢凛八百年前玩剩下过的。
谢凛其实犯不着为这种人的这些话所生气,可闻亭又以一副鹤怡正宫的模样自居,实在又让他心中膈应、无法忍受。
“外头想杀我那是外头的事。”在公主府中,除了鹤怡,谁又能碰得到他一根手指?
谢凛抬眸,目光凛冽,转而剜了闻亭一眼:“你又是什么货色?被带出去一回,以为能一步登天?”
“还真以为被看上了么?”
鹤怡怎么说他都无事。
但别的什么阿猫阿狗的,也敢来碰他?
谢凛看着鹤怡出生,看着鹤怡长大。
他们之间是从幼时便在一起了的。即使鹤怡忘了,那也并不代表没有存在过,血缘上的羁绊,这种外人自然不懂。
“不过你说得也对。”
“我再是什么罪臣,再怎么不堪,身上流着的还是同她一样的血。”
谢凛眸子微眯,目光半分也不屑落在他身上,像是对闻亭,也像是在对自己说道:“她既将我带回了公主府,那就意味着,就算是抱着折辱之心,她也不可能对我一丝一毫都不在意。”
他们冥冥之中自有定数。
旁人又怎么可能插得进来呢?
“谁又知道呢?但也别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。”闻亭也不甘示弱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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