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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阶段哪家男子于她而言都是一样,比起那种整日想骑到她头顶上作威作福的,她情愿养个听话的在府上。
前几日有人递了帖子邀鹤怡外出踏青。
她本来打算自己前去,许是真的被谢凛刺激到了,临到头来又想起他那些所作所为,心一横,像故意同他对着干一般,偏偏将闻亭带了出去。
闻亭倒也识得些分寸。
她口喝了便递上茶水,要用膳了便送上吃食,贴心的守在谢鹤怡身边候着。
一日下来,鹤怡过得也算舒心,直到晚间才打道回府。
她是玩得舒心了。
然而偏僻破败的柴房中,整日滴水未进的谢凛脸色却不见得好。
虽说这位公主殿下明令禁止不许任何人给他一口饭、一口水喝,但从前安插进公主府的婢子还是准确无误的将饭食及时送上:“殿下,不能总是如此,多少还是吃上一些,免得坏了身体。”
“算了,送下去吧。”谢凛淡淡道,他只抬了一眼,就又将目光移回。
清晨还公然违抗鹤怡,此刻又将她的话奉为圭臬,“她今日不是说了,不许你们送饭食过来?”
“殿下大可放心。”婢子把柴房桌台收拾妥当,再将食盒里各式各样的餐点一一摆出来,才同他继续道,“公主今日接了别家的帖子外出踏青,听宫人说玩得可好了,得到晚间才能回来。”
本以为殿下听完之后会放下心来安心用餐,却不想他又掀起眼皮,莫名砸下一连串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:“她怎么去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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