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讨好男人外,也一并讨好着女儿,纵使她得到了省外大学的保送,她也要拿生育之恩要挟她留下来替她把债还清。
这样一位母亲,失职的彻底,长年累月堆积下来的恨意让余姿不愿再见她。可就在刚刚,她动着嘴唇,和她无声说了“对不起”。
一句“对不起”太过苍白无力,她若能释怀便没法和过去的自己交代。
但她就这样走了,这让她心底的恨意突然没了宣泄的理由,在生死面前,爱恨显得过于单薄。
从接起护士打来的电话到医生宣告抢救无效,这一切都发生的措手不及,余姿抱着自己的脑袋,纤细的身体蜷缩成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