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既然是神,那便不能马虎,村里的人把两条蛇葬在这座山里,也就是后来俗称的女媧墓了。
我觉得这故事太玄乎,基本上不相信,马军爷说以前人讲故事本来就是三分真七分假,他还看过更扯蛋的呢。
听完了故事,这里也就没有逗留的价值,我们便掉头去走另一条岔路,这回总算不是闪电状构造了,是非常平坦的上坡。正在高兴呢,走到一半眼前没路了,不是到底,而是中间裂了一条沟,与对面大概隔了十公尺。
仔细看看,发现对面地上插着个小铁鉤,有条麻绳掛在上面,已经断了,没准以前是可以从这里爬过去的。
我拿手电筒往下照,什么也看不见,马军爷于是随手捡了颗石头丢下去,一点声也没有,我说这岂不是很深?他答不只很深,下面恐怕也有积水,咱们先休息会,再想办法过去。
于是三人就地坐下来,我拿出乾麵包猛啃,感觉自从来到这个村庄,就没吃过什么像样的食物,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苦逼了?
马军爷似乎没什么心情吃东西,他站在沟边,皱着眉头沉思,不,其实是自言自语,他有个习惯,烦躁的时候会直接把心里想的事情说出来。于是只听他说对面没有可以着力的点,所以拋绳子不行;水太深了,就算爬下去也上不来,唯一的绳子就断了,特么还断在对面,这该怎么办呢……
我说马军爷,您盗墓那么多年,难道就没有碰过类似的情况吗?他白了我一眼,说这要是他自己,他用爬也的过去了,还不是因为带着我这门外汉!我顿时觉得羞愧,低下头不敢说话了。
「我有办法。」
从刚才就一直沉默的顾渊突然开口,我俩同时看向他,他不慌不忙地拿出自己的素描本,说可以让他的乌鸦替我们把绳子叼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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