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敢再顶嘴,任由他把我祖宗八代骂了一通。之后一直到回家,我不管问什么,马军爷都不肯回答了,我一个人靠在阳台的栏杆上,喝了好几瓶啤酒,不可自拔地陷入了回忆中。
我口中的父亲,其实不是亲爹,我是在五岁的时候被他捡回来的。
我完全没有关于生父母的记忆,无论怎么回想,都是一片空白。养父告诉我,他发现我的时候正逢大年初一,我一个人蹲在街角,已经失去了意识。养父不是一个很擅长照顾小孩的人,可他依然把我带回家了。
我问过他很多次,他为什么要救我,他总是笑着说,因为他觉得我的金手环很值钱。
我的手环是生父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,上面小小地刻着一个「梁」字,所以,我只知道自己姓梁。
在外闯荡当然不能只靠一个姓氏,养父替我取了一个假名,叫古辰耀,连带着还有假身分证、假户籍、假的出生证明。
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,所以私底下都跟人家说自己叫做小梁,万不得已的时候,才会使用假名。
养父是标准的刀子口豆腐心,他嘴上不饶人,却对我很好,总会尽力满足我的需求。但唯独我说要跟着他去做生意,他会严厉地阻止。他总说,他干的生意不是普通人可以参和的,我的年纪太小,那里对我来说太危险。
但毕竟朝夕相处在一起,即使他不说,我也能找到许多的蛛丝马跡。我翻过养父的帐本和合约书,知道他在干走私贸易,卖的还是陪葬品。发现就发现了罢,反正我对贸易没什么兴趣,也就这样继续过日子。
可日子不愿平凡地让我过,它偏偏在我二十岁生日当天,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。
那天晚上我一直等不到养父回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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