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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的几天,我调阅了许多文献,也去拜访不少前辈,可他们都说,台湾并没有女媧墓的存在。我很不甘心,问顾渊难道哑巴是从中国大陆偷渡来的?他说这不可能,因为在我身体里的女鬼是台湾人,货真价实的台湾人。
既然这样,怎么连一个穷哑巴都找得到的女媧墓,那些老前辈会不知道呢?
在这时候我心里对哑巴的职业已经有了另一种假设,因为他如果经常盗墓,应该不会这么随便地把东西当给我,而且隐藏身分的手法也不该这么拙劣。
他或许只是个普通的小偷,偷了某个盗墓贼的东西罢了。
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,很快就到了我回家的时候,顾渊说镇魂钉已经很稳固了,要我儘管放心,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就立刻过来。
走出顾渊家门的那一刻,我竟觉得整个世界都光明了起来,成天与那阴沉的傢伙窝在一起,还真不是人过的生活。
才七天没回家,我的信箱就被广告单塞满,机车也几乎被落叶淹没,我花了许多时间打扫,却越扫越觉得空虚。
我一直很嚮往有一天,回家后能有个人迎接我,这样对别人而言很平凡的事,对我来说,却是遥不可及的幸福。
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,谁让我在古董街呢。
大概是太久没开张,来上门的客人比以往多了许多,我是名副其实地数钱数到手抽筋。忙活了一整天,那些不开心的是全都拋在脑后,整个人一下子都有精神了,果然商人就是商人,一天不做生意就浑身不舒服。
陆续送走了客人,眼看时间已经晚了,我便收拾东西,准备拉铁门,这时候忽然有个黑影窜出来撞了我一下,我手一松,铁门的钥匙顺势滚进了水沟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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