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于人世,怎么想怎么邪门。可是从她刚说的话来看,她似乎不认识那个穿大衣的男人,也不晓得烟斗带给我的怪事。
「没什么特别的……就是我珍惜的宝贝而已。」琉璃轻轻晃着酒杯,冰块在里头喀啦喀啦地响。
我觉得她在说谎,再问下去可能也不会有结果,果然,还是只能靠自己。
哑巴跟琉璃的身分为何,他们又是什么关係,现在都不重要,唯一要紧的,是我要能活下来。离那个人说的期限还剩下一天,如果明天我再没找到他,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。
想到这里,我不自觉握紧了手中写着琉璃的号码的纸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