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关头,陈誉之又缩了回去。
沉吟半晌,她轻轻一拍案,“若是明的不行,便来暗的。我们不去正面与麾城买主相商,干脆扮作劫匪暗中抢走那多出的二百斤。自己地界出事,买主无以苛责到公子头上,往后由我们世子出钱,公子再补给他们二百斤,就当擎城给他们赔罪。如此这般,既不会误了他们的事,又能帮公子在那处搏个好印象。”
她给陈誉之斟酒,言辞恳切,似劝似求,“钱我们出,坏人我们当,只要公子能说出个地方,于你我他三方皆是利大于弊。”
陈誉之听得瞠目结舌,喉咙滚了几滚,重重吐出一口气。
“麾城有个叫临阳县的地方,那儿有一座百来年的石拱大桥,他们想将那桥炸了。”
曲微与叶苍同时沉默几息,这临阳县紧临麾城,就在雁王眼皮底下,若说他不知情,底下人谁敢动这般大的手脚。
如此不顾民生、短视贪利的人,竟险些成了天下之主。
叶苍一锤定音,“往后的事都由我们来做,你只需等着收钱便是。”
实情道出,三人都松懈下来。
陈誉之先前在钱财与信誉之间摇摆不定,他馋叶苍世子多给的那三成利润馋得厉害,又怕坏了规矩,胸口堵着气憋闷许久,眼下把话讲明,总算不再拧着,通体畅快。
他开怀笑着与叶苍和曲微敬酒,暗中对小厮使了个眼色。
不多时,五六个貌美女子鱼贯而入,藕臂柳腰,声似银铃,自行围绕在三人身畔,倒酒布菜,说话一个赛一个地甜。
叶苍生得俊美无俦,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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