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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届时会见到叶苍,曲微心里生出一丝波澜,上回与他不欢而散,也不知他现下作何打算,反目成仇绝非她所想。
前头总算疏通,马车继续前行,由人引着下车,再一路带到席上落座。
宴席于殿内举行,桌案沿主道两侧分布,按着身份地位排了座次,一户至多八人赴宴。
稚羽的父母只有他们兄妹两个子女,他和稚悠又都未成亲,比起那些浩浩荡荡带着家属前来的高官,他的身后只孤零零地坐着两位女子。
许多人认识稚悠,知那是他亲妹妹,可目光一旦落到曲微身上,便要意味深长地打量好几眼。
这时稚羽便会解释,“这位是我的好友由徵,家中人少,她来帮忙撑撑场面,也与舍妹做个陪伴。”
他这般发话,自然无人再敢胡乱揣测,客套地与曲微招呼,自觉冒犯的也会向她致歉。
那些人对曲微没了新奇,便又将话说回稚羽的病上,问他怎的病了近两月之久,如今出门还需戴遮风的帷帽云云。
曲微与稚悠一开始还端正坐着,到后头便忍不住交头接耳,分辨新来的人,悄悄说些不能放到明面的闲话。
直到门口出现一架轮椅,两人具是一怔。
稚悠先是“咦”地一声,似是没想起来哪位高官需坐轮椅行动,接着又“哦”地一声,“昌云王去年伤了腿,我一时忘了。”
她在暗处轻轻扯一扯曲微的衣袖,“徵儿姐姐,叶苍世子也来了。他上回走得那般仓促,也不知发生何事。一月不见,他怎么瘦了许多。今日这身衣裳很衬他,明明昌云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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