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以后可由不得你。要么死,要么靠身子活着,到时候可别跟狗似的趴在地上求饶!”
身边的人在暗处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,叶苍往曲微瞟了一眼,两目相对,他喉咙滚了滚,转过脸看那女匪。
“若我从了你,当真对我夫人好些?”
女匪被他那股屈从中又带着傲气的劲儿勾得头昏,见他态度松动,脸上立马乐成一朵花,“那是自然!我说话向来算数!”
叶苍胸膛起伏几番,半晌开口,“我答应。但需得对我夫人好些,她体弱,不能长久绑着。”
许是曲微看着文弱,那女匪又被美色迷昏了头,豪爽地一口答应。
原本他们自己也能解开绳子,不过耗力了些,眼下倒也省却了麻烦。
曲微转了转捆得发麻的手腕,与叶苍最后对视一眼,眼波流转,似是依依惜别,在只有他们两人可见的角度轻轻动了动眼睫。
叶苍颌骨绷起,一咬牙转身随那女匪去。
湖匪依次退出,在光亮消失前最后一刻,曲微转向墙角方向,墙角沉睡的人已然转醒。陛下面上苍白,形容枯槁,比她曾经遥遥一见时看上去苍老了十来岁。
上位者幽深又平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即使身处这等屈辱境地,绝望地等待救援,他依然沉稳又华贵,让人难以想象那些湖匪口中的妄言如何敢加于这样的人身上。
曲微动了动嘴唇,轻轻点头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