忪瞬时退却,下意识贴墙隐蔽。
这是项昼和卫龄的声音,他们怎的吵起来?
“你这是妇人之仁!”
项昼话一出口,顿时后悔得咬牙。
卫龄果然气极,瞪着他冷笑一声,“你这般看不起妇人,方才来找我作甚?我爹已将聘礼尽数退还,你我不必再多纠葛。你说得对,我是妇人之仁,那路边即可采到的药草能有何用?我全该喂他一碗毒药,让他早日解脱。”
项昼见她作势要走,想也不想便一把箍住人家的手腕。
“方才是我失言,我道歉。送回的聘礼并未被收下,五年未见,我们坐下聊一聊可好?”
卫龄使劲挣手,可哪里抵得上他的力气,逼急了便对他拳脚相加,“放开我!我们无话可聊!”
曲微见项昼不痛不痒,也无放手的意思,连忙出声制止,“将军怎的对平民动手?!”
她上前将卫龄拉到自己身后,既有外人,项昼不得不松手,眼睛却还是黏在人身上,间或不悦地扫曲微一眼。
“你是谁?”他还记得曲微,看她那一眼便知她不是村中人。
“小女子由徵。将军公务繁忙,我们不多叨扰。”
曲微拉着人转身便走,身前却突然横出一只大掌,“你就是由徵?”
他对曲微拱一拱手,“在下项昼,稚羽重伤,现下在府中将养,托我带你回京城,半月后启程,你可要一道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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