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。
按着现世传说,朱砂作为原料之一可制成某种腐身蚀骨的剧毒,但愿能糊弄过去。
她将兑好的“人血”浇到喜服上,一边倒一边掩着鼻子,这腥味与色泽确实能以假乱真。
鲜红的喜服泡在“血水”里,哪怕她知是假的,也觉触目惊心,仿若真有一具人体被腐蚀了血肉,只剩下一张皮,仔细一看,却是连皮也没剩下。
腥味重得让人想作呕,曲微一阵激灵,赶忙收拾了罪证随身带走,又往包裹里囫囵塞了些胭脂水粉做掩饰。
她将头发梳成丫鬟样式,往脸上涂了些脂粉,左顾右看还是觉得不稳妥,找出剪子给自己裁了个发帘。她已多年不蓄发帘,这番下来,若不细看还真不能轻易辨出她是何人。
一切准备妥当,曲微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,院子里依然安静,只有前厅远远传来不甚分明的人声。
她缓缓吐息,一咬舌尖,上前一口气吹灭了所有喜烛,迅速掩到门后。
房里刚暗下来,外面的丫鬟便前来问话,“夫人,房里喜烛怎的灭了?”
无人应声,她又道,“洞房夜可不能少了花烛,不吉利的,您若困了可先悄悄睡一会儿,奴婢替您看着,但喜烛不能灭呀。”
“...”
“奴婢进来了?”
她等了几息,便伸手推门,刚开一条缝,便“唔”地一声捂住口鼻,嘴里喃喃“怎的这般重的腥味儿”。
丫鬟进来,门未掩上,曲微压着声响魅影一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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