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：10 简直就像是闷在一个烤箱里

「真是！老师果然最机车啊！」有女生说。

「对呀！三圈耶！跑死人的吧！」又有女生附和道。

女生抱怨声接连不断，男生们也开始了：「到底把学生当成什么嘛！」

「简直不是人！」

更有人大声嚷嚷，用五音不全的嗓音唱着极为久远的老歌：「别人的性命是框金又包银，阮的性命不～值钱！」

接着罗尚勤的话让有听得的人几乎都哄堂大笑，全因那不知道打哪儿来非常不顺的节拍，以及那对不上节拍的词：「我们是金中金～简单来说～就是粪～中～金～啦～啦啦啦啦～」

全部的人的笑声绝对足以传到离所在地两百公尺之远无感、没良心、没人性、没同情心、没有耳朵的老师那里。

「全部停下！」

当他们再度闭上嘴要通过起跑线时，老师开了口。

「刚刚在笑什么？」

──一片寂静

「好，都不说，班长！」

突然被点到名，花小芃抖了一下：「这、这里。」举起手，好让老师看到她。

「你说说，刚刚是在笑什么？」

花小芃没说话。

「不说？再问你一次，刚刚，在笑什么？再不说，你自己跑操场三圈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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