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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,如同林詰文一样。
如同他弄脏哥哥一样,弄脏杨晚萤。
本该如此,染黑的画布才能画出色彩斑斕的作品,若不是夜晚,白日的萤火虫充其量不过是一些长得像小蟑螂的虫子罢了。
杨晚萤适合(就该)被弄脏。
苏延停顿在杨晚萤痣上的指尖挪动至他冰冷的唇上,有那么一瞬间,苏延希望杨晚萤能醒过来阻止他、用他那双冷静的眼睛阻止他,可是,那样的良知却只有一瞬间,随后在下一瞬间泯灭。
苏延亲吻了杨晚萤。
他伸出舌尖试探着杨晚萤的上唇唇珠,熟睡的牙关相当松懈,苏延很简单地便对杨晚萤那毫无防备的口做出侵略。
杨晚萤身上继父的上衣已洗旧了,轻轻一拉,便能亲吻到他的锁骨,苏延小心翼翼不要留下任何能被杨晚萤发现的痕跡,因此,他是极轻柔地吻着杨晚萤的锁骨。
可当他掀起杨晚萤上衣时,却忍不住粗暴起来,他一面亲吻着杨晚萤胸前,一面手想去触碰杨晚萤的性器,最后关头他终于悬崖勒马,握紧拳头,阻挡了自己。
再这样下去老师会醒的。
更可怕的是,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做出什么变态行为去惊吓老师。
窗外是打雷闪电、暴风雨激烈地敲打着窗,每一声都像是要将苏延打醒一般,可越如此,他双脚间的兽却越猖狂。
他好想知道、好想感受老师的体温,他好想知道、好想紧拥住老师,感受他的轮廓、他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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