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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寧静又恬淡,说起死亡之事并没有忌讳。
毕竟是每个人都会经歷的。关爵亮同意这人生规划,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。
「之后读硕班又遇上了呀?好有缘分。」男调酒师张亨利惊诧出声,衬托在婉转圆滑的钢琴曲中特别鲜活朝气,而男客人沉博光不时同意般噗噗噗笑,正好中断了无法考虑的紫念念。
听到了,她侧睞向成熟现实聊天组对象的男子,很难不跟旁边组產生共呜。
关爵亮低垂眼扬扬唇,有种有理说不清之感:该说是孽缘吗?虽然没太坏。
「谁说不是吶?这才叫作真朋友,是真正的好朋友。」沉博光点头,非常之认同,还有些人生幸事的感悟哪。但突然想起不久前那位提倡宇宙好朋友仨让人白等一小时的哈雨哈,眉登时就皱了,「好朋友可不是嘴上说说就叫好朋友的唄。」
这一定要好好区别与定义!
让好朋友难受怎么能叫作好朋友。
「高中好笑的事情太多,说不完啊,我光记得的十根手脚趾也数不清。」
「原来有那么多糗事?」关爵亮抬起眉瞥人意有所指,手指在杯壁上轻移。可惜高中那位同学没意会到:搞笑乌龙趣事可不就是由爱玩爱闹的沉光光闹腾出来的吗?关爵亮作为单纯环境路人总是时不时被捲进去。
然后跟着变成供成年回忆谈及的轻松笑料,调剂生活。
「青春啊青春,我的青春可太没有遗憾嘍。」
沉博光大力讚叹完,声调陡降有气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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