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总不可能直说:我喜欢你。他抿起唇默然无言。那人说:「我不清楚社群上怎么写的。」
「祭翔和我今天去了婚顾那里,我见祭翔时不时看手机嘻嘻笑很开心,觉得特别奇怪,所以细细问了。才知道他在社群上作了这件事。」
那人好声好气说明解释,非常想调解这起由社群动态而起的小事故小衝突。
「我跟祭翔说:不行的,阿爵是我们好朋友,我们仨会是这世上最好的朋友。」
语气特别坚定真诚,与数年前别无二致,可有时候反像一种制约与束缚。
关爵亮没什么好说的,那人却还继续说明。
「我没有去社群上看祭翔究竟作了什么写了什么,可是我晓得,阿爵,你一定会很不开心。」说得反省检讨,歉疚不已,口乾了,那人才慢啜几口凉开水润喉。「阿爵,你能原谅我吗?」
「为什么要你来道歉。」面向这人又作错了什么。
「祭翔和我就快结婚了,他的事也算是我的事。」对座笑道:「所以啦。」
似乎已然没有什么好说。
难道关爵亮能说不原谅吗?
本来那人什么都没作。
「谢谢你啦,阿爵。」
瞅着对座满足的灿烂笑容,关爵亮感到无力及麻木。
陡然好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