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天线应该能变长点哈?」张亨利职业素养满点般以布巾擦扺东擦扺西,酒杯也光洁发亮,作事说话两不担误。不愧是本钢琴酒店台柱。
就是小眼神瞅来瞟去。
语调也颇为建议期盼,还有点强求怂恿人的愧疚心虚。
「你这样想啊?」紫念念微微笑问。她晓得这位张邻居天天敲门拉她来酒馆坐坐的意思。担心她一个人待着愈待愈坏,不如多接触多姿多彩的生活氛围。张邻居当得十分称职。
从来没有强逼着她怎样。
只多说些趣事让她意动。
「念念姐啊,你这样说话我害怕。」含羞带怯并浑身震颤的男调酒师满脸诚恳,布巾也差点抖落檯面。「我说太多说错话,大人不计小人过呀。明天我烤小饼乾赔偿你,可一定要原谅我。」
又示好又讨好,有如央求教训人的姊姊不生气。
而教训弟弟的大姊姊紫念念心道,她哪能因这些话生气。突然,她想到什么。
「小饼乾?你亲自烤?」紫念念不动声色微笑反问,暗地里凝神警戒。
「对呀。那我爱好,念念姐你瞭解一下哈。」张亨利难得张扬笑笑,姿态胸有成足骄傲自信。不,身为念念姐姐也很想一起骄傲,可事实是:作不到。
「好喔,好期待。」横搁吧檯的手支起来扶了扶额角,紫念念扬扬愁笑。
究竟是求谅解还是更坏地加深嫌隙呢?
想到每每送到面前来的焦黑小饼乾,配着端来给她的笑笑的张亨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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