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问她:“当真要这般?”
她气他虚伪,一爪挠在他脸上,恨声道:“狗东西你快给我啊!”
那人被抽了也不生气,甚至还笑了笑。
“好罢,”他说,“既然非得如此……那你可得接好了。”
说着便堵了她的唇舌,掐着她的腰毫无保留地狠肏数下,直肏到那龟头死死卡主宫口、怀中人模糊尖叫起来,他才满意地咬了口她的舌尖,松了精关与尿口,就这样将淋漓的水液肆意注入。
……
洛水恍然清醒时,只恨自己没有继续昏着。
眼下的情形根本不是能看的——她被他搂在怀里,双腿大分坐在他身上。两人从头到尾皆像是在水中浸过了一般,散发着淫靡又软烂的气息。
她不用低头,都能觉出自己小腹鼓胀,稍一动弹,过量的水液便汹涌而下,多得她几乎要怀疑自己已然失禁。
而面前的罪魁祸首非但没有半分愧疚,见她木然望来,还特地伸手在她穴口摸了摸,沾了满手也浑不在意,反倒叹道:“我就说这般姿势不好,漏得实在太多。”说罢目光又在她腹部多扫了两眼。
而洛水已经没力气去想他本打算用什么姿势灌她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