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你,也不想想你连辟谷都困难,还需得你大师兄代劳。”
洛水只作没听见,顺着直觉继续说了下去:“……是他多管闲事,非要领我去温鼎阁旁边辟谷……又给我灌了一肚子的茶水……害得我不得不去寻地儿方便……他这不要脸的,还一路跟到了柴房……”
“……你们在柴房做了什么?”他问。
“不是我。我、我……实在被逼得没办法,就用了……那法子……想给他点颜色瞧瞧……”
“……你是如何做的?”
“我……我把他药了……绑了……”她说,“……是他偷吃了我下的补汤,好大一锅,吃得一滴不剩……结果药效发作就躲到了柴房里,被我逮了个正着……”
一想到那日的情境,洛水控制不住喉咙发干,声音也轻飘得厉害,浑然不觉身下人原本虚扶着她腰肢的手,不知何时已然逐渐收紧。
“……然后呢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她舔了舔唇,双颊滚烫,说不下去。
心中最后一丝羞耻正拉扯着她,不让她胡言乱语。
然这样的挣扎实在太过微弱。
当身下人又哑声问了一遍、抓着她的双手一点一点按上他紧绷的腹肌时,洛水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,无法不去注意他早已袒露的胸部、不知何时已然安顺躺在她身下的姿势——当然,还有他的双手:
明明这双手正如枷锁般禁锢着她的双腕,可这般手指紧绷、手腕收拢的姿势,却也像极了那人高马大的家伙被捆缚在她身下的情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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