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晾着她,让她一个人不安、误会。
他有什么资格埋怨她离开自己。
是他自找的。
「那时候有个自称是我学妹的人,照三餐骚扰我。」他彷彿是在聊今天天气般平静,「不想让你担心就没有特别说。」
「很晚回讯息也不是因为有别人,我正在准备专辑,又要处理那学妹的事情,有点蜡烛两头烧。」
「我本来??」他嗓音微哑,「想等事情都处理完后,再一起跟你说。」
却没想到,他们下一次面对面好好说话的机会在四年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