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快乐的活下去。」
林墨从银心的记忆中回过神,看见自己还在和她跳舞。
他不知道银心是如何让他看见她的过去,他想说一些安慰的话,却又感觉说什么好像都是多馀,似乎只要静静拥着她,就是最好的安慰。
他们继续轻晃着身子,像踩过稜镜反射的折光,在充满诗意的薄雾中,缓缓往河面而去……
突然,林墨的身体开始僵硬,全身上下只剩下眼球可以转动,他一脸疑惑地看着银心,再将视焦放到四周,发现街旁的树木、车子、路边的休憩椅、路人……的影子都投射到河对岸天空,就像正在上演皮影戏。
林墨的身体被从天而降的「粗线」勾住,垂直拉起,直衝云霄。
他有了上升一个维度的感觉,这才恍然发现自己和银心刚才一直都在──虽然有透视感的「灭点」呈现、却不立体的空间中活动。
天空传来鸣响:「你被色诱了啦,差点就要被带去河面啟动拼图的密码。」
林墨仰望对他说话的人,云隙间探头的是在河岸表演街头艺术的傀儡师!他就像参天的大树,收起他的树枝──傀儡线,将渺小的林墨放在厚厚的云层上面。
傀儡师往河的方向遥指,林墨看见河面底下不到一米的深度,浮现着巨大的拼图,是他遗失的拼图复製放大版。
「虽然这拼图只是副本,但同样能啟动真实世界的武器。戴黑珍珠耳环的男人冒充银心对你『下药』,藉着跳舞把你带到那拼图上面,要利用你的『信息粒子』──就像指纹一样,开啟河面拼图的密码。」
「所以刚才和我跳舞的人是戴黑珍珠耳环的男人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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