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野心勃勃的皇兄们,不知有多少是被他挑唆,挑动出个兄弟阋墙,利用着王爷们去碰太子的刀尖。太子就像是他借刀杀人的那把刀,可惜这把刀也借着他磨出了利刃,随时准备刺入他的心口。
楚王想要太子死,这样他才能明正言顺地夺位,毕竟礼教还是讲究父业子承,无子了再谈什么兄终弟及,反倒是太子殿下,并没有明确有过什么针对楚王的举措。
起码明面上没有。
顾瑶作为永安王时,曾经隐晦地向顾丹提过楚王想要拉拢自己。
顾丹的神情半点不变,拇指摩挲着玉扳指,淡声:“天色已晚。”
顾瑶心说真装逼。
幕僚们对这句话议论纷纷,有人低声询问顾瑶:“永安王,太子这话的意思,可是,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鼾睡?”
“啊?难道不是,”顾瑶听着有道理,懵了,“洗洗睡,梦里啥都有?”
两人面面相觑,互相觉得对方真是个人才。
总而言之,君心难测。
顾丹行事作风异常诡异,说他耿直,有些时候他又闷得很;说他闷骚,他常常开口一鸣惊人。
顾瑶觉得,这主要是顾丹这位储君立得早,打小也是特殊教育下长大的,反正也没人敢骂他。臣子嘛,劝诫,劝诫又有什么用?全看对方听不听嘛。
终于等太子搬文件山搬得差不多了,顾瑶百无聊赖地问道:“反正都是写已阅,干嘛不干脆让别人写。”
她越想越觉得可行:“要是怕内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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