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昨晚没有同驸马洞房吗?”
顾瑶慢条斯理地摸着自己的指甲,瞟她一眼:“什么洞房不洞房的,你是不是思春啦?”
春杏羞恼道:“公主又戏弄我,我才没有思春呢!”
她紧接着追问:“公主要是没有洞房,那帕子要换掉么?”
换一个染了血的帕子给宋府。
帕子?顾瑶想起来了:“不用换。驸马在哪?”
你管我是不是处女呢?轮得到你们管么?这礼法,老娘才不稀罕遵呢。
春杏:“驸马在书房呢。”
永安王做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得了婚假更是干干脆脆地摸鱼不干事。
宋时清最近刚在刑部得到升迁,要将这几年的卷宗理一理,倒是比她忙得多了。
顾瑶懒得搞这些人比人急死人:“过来给本公主洗洗脸,换换衣服,这婚服沉死了。”
春杏听话地去办,她伺候了顾瑶多年,干活轻手轻脚,擦脸时轻重适宜。顾瑶就像个娃娃一般任由她摆弄,换了身粉色的坦领。
春杏任劳任怨地找着漂亮饰品给顾瑶搭配,弯腰时,顾瑶听见了她惆怅地叹气,小声嘀咕:“公主是懒猫。”
我听到了!
顾瑶瞪眼:“你说什么?!”
春杏给她系好腰带,哼哼唧唧地低头,面上还带着愁容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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