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,只是虚掩着,「没锁,要是让人佔便宜怎么办?」
丁一樊没锁门的原因很简单,有一次他一起床就看见石头在房间转,也不知道牠转了几百圈,也没把他叫醒,后来他就不锁门,方便早起的狗儿自行去尿尿。
石头安睡在丁一樊的身旁,顾磊非常忌妒,心道:我真的连条狗都不如。
他轻轻抱起狗,把牠放在地板上,石头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闔上。
不知是否丁一樊太习惯顾磊的味道及拥抱,他非但没有被擅自躺下的人惊醒,反而无意识地往顾磊温暖的怀里鑽,睡得更安稳。
就着窗帘缝透进的微光,顾磊拨开那一缕青丝,在他的发际落下一个吻。昨日看见的漂亮项圈,顾磊以为那只是个装饰品,但今晚睡觉依旧戴着,就表示事情并非有如他猜想的那样──是个防标记用的护颈。
吻不到他的后颈腺体,顾磊虽然不开心,但丁一樊懂得自我保护,他也感到欣慰,因为他以为丁一樊这样做都是为了他。
顾磊把人轻轻拥住,烦躁的情绪逐渐被淡淡的香气抚平,眼皮也变得沉重,他终于失去了意识。
酣睡一晚的丁一樊,不但没做恶梦,反而做了一个美梦,这样的情形从顾磊离开后就不曾有过。他伸手摸了摸身边的狗,发现毛茸茸的触感有点不太一样,他侧过身一看,居然是顾磊睡在身边。
「下去。」丁一樊声音有点沙哑地吼着。
被吵醒的人笑着,「我是你的狗当然得陪着你。」
要是你真的是忠犬,当初就不会抛下我一人了!
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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